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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这两个月实在过于混日子,每天不是忙着上下班,就是回家睡觉。而导致搬家至今差不多踏入第三个月,才开始渐渐发掘附近的新大陆。

话说去槟岛的那天,是个早起的一天。收拾好行李之后,看着那指着八的时针,不必多想什么我就拿起了fm2往外走散步去。

那是一个有蓝天有白云的早上。电线杆的小鸟并没有吱吱叫。我拿起相机按下第一次快门。途中穿过好几条马路和小巷,往哪一条有着一整排彩色风车的小巷前进。

听朋友说,关于这条小巷,早上是开华人档,晚上则是个出名nasi lemak的麻麻档。白天会看见一整条插满风车的小巷。同样地点的晚上,则是坐满着喝茶的人。

换了好几个角度,都找不到适合拍全景的角度。最终拿起了supersampler,随拍。而结果,风车没拍到,却拍了张小鸟划过天空的一刻。

拍够了,就慢慢走回家。这是个适合放慢速度走路的时候,因为一个人,因为心情好,因为一走一面停下来看这个看那个。来到kfc旁的红绿灯。走在红绿灯的安全岛上,发现这样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见前方的住宅区。一片连下去,硬是好看。忍不住再次拿起相机,等绿灯亮起时,按下快门。

而我的家,就在这个红绿灯和下一个红绿灯之间。
回到家,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出门了。

遇见那么美好的天气,总是忍不住让人心情愉快起来。

 用不同的名字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演差不多故事         
  當生活 美不美麗 也繼續

雀躍一生幾次
           
   
忘記要幾輩子
    

就像是蝴蝶拍翼思念每秒多少次
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
愛有沒有一把尺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
喔 誰都愛美麗
             
 
現實卻很少天使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   
是不是
         

5月21日,
晚间十点,发现自己把家里钥匙漏在公司的哪一个晚上,望着灯没亮起的房间,开始掏出将近没电的手机求救。“喂,你们会几点回家?11点多啊。。哦。。没关系啦。。给我xxx的电话。。好。。谢谢。。” 盖上电话,继续在家门外徘徊。不一会,电话响起。我望着另一间亮着灯的房间,拨通刚刚收到的号码。“嘟嘟。。嘟嘟。。嘟嘟。。” 嘟完了却没人接。再试一次也一样。都一样的结果阻止我继续呆在篱笆前干等。迈开脚步往前走,继续在外散步去。

这样无目标地干走,始终是会无聊的,在路边摊买了一份报纸后又走回家门前,继续尝试打电话。“嘟嘟。。嘟嘟。。嘟嘟。。” 嘟完后,结果依然一样。这次却不想走了,就随便坐在篱笆前。对面要出门的妈妈对着在家的孩子嚷嚷“lock the door! lock the door!”,站在家门前的孩子也不甘心地回嚷着“i’ll stay here! you go la!” 在这入夜的住宅区内,提高的语气毫无阻碍地传到对面家的这里。不久,对面的门关上,妈妈上车,留在家的孩子则开始煲起电话粥。而我继续坐在自家篱笆前。

晚间11点30分。突然想起,电话没人接,为何不尝试传简讯。就这样,拿着剩下14%的电池,望着天空发呆,等待。谢天谢地,不久后,客厅的灯亮起了,屋友打开玻璃门走出来。“真抱歉啊刚刚在忙着梳洗没听见电话响。。怎么这么夜啊。。” 我呵呵笑着“真的是非常谢谢你哦。。没什么啦。。就在外面等了一个钟半那样吧。。不好意思麻烦你了。。真的是谢谢你啊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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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22日
日子,仿佛让大量的沉默给淹没着。若非必要,能不开口就不开口。这种感觉,正如逗号的存在一般,仅仅是一个停顿。句号在什么时候出现,却不得而知。因为继续下去,就会有句号的那一天。因为句号,就会有下一句的出现。因为把文字都排列在一块,就会有被赞同和否认的时刻。当争议共鸣等都开始显得累赘时,当越来越多问题都得不到答案的时候,顿号就开始出现,逐渐逐渐地,霸占着世界中心点。

 既 然 都 是 这 个 样 子 。 那 就 这 样 吧 。

人类本就是擅长习惯的动物。习惯往往从改变开始,走到依赖后结束。至于期间那些微妙的变化,则因人而异。有的人适应力特强,持着小强精神无论如何消遣都一一抵抗,然后免疫,严重至麻痹。麻痹之后呢?麻痹之后还有然后吗?

不能回家的那一夜,平静的湖面起了少许涟漪。停转的轮齿,吃力地上着发条。“喂,下个月去xxx走走吧。”这一个你和她都说了好多个年头的念头。关于曾经一直都搞不明白的“告别”这一刻。哪一些不明不白就走散很远很远的人。还有哪一些你从不挽回的好多好多过去。曾经好多过期后才记下的,偶尔适时记起的。说穿了,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独角戏在上演着。后来,你发现对话当中出现了大量的如果来区别当下和从前。“如果xxx在,要我留多几天都无所谓。可是他不在,所以我不能。” 如此这般的如果开始拒绝了大部分的问号。无论这问号是来自自己还是他人。“如果我还是学生,努力犯错又何妨。可惜我不是,只能如此严厉地警惕自己,不能犯错。”越上越紧的发条,造就了另一个越发松弛的发条。世事本就是等价交换地存在着。一个人可以拥有,却不能拥有全部。拥有的未必是喜欢的,不能拥有的,也不能断定就算拥有还是喜欢的。

当不过如此的想法越来越有分量,好些熟悉的事物开始不经思考下意识就自然而然地决定着。好比说小时候要坐飞机去另一个地方,可以兴奋地前几天就开始收拾着行李。出游的机会越来越多,能决定的范围越来越广,慢慢形成了不必考虑那么多,只要情况允许就出发,无论多远都无所谓。前提是你愿意。终究世界没有所谓最安全的地方。是危险无论逃去那都逃不掉。顾虑个没完没了以后,结果真的会如预期般难堪吗?不去不懂。只是,我们都想当一个不惹人厌的好孩子。有关哪一些大风大浪的日子,搞不好心脏不好还没达到高潮就挂点。

之所以,安全不安全又有什么标准的准则了。最终还不是都一样,一个选择,一个结果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一张照片。

Penang,18May2011.
Holga cfn120, Kodak Ektacolor 160, expired n year

我说:不要为了早知道答案的结果而哭泣。

话说那一天,收到了几卷120底片,就把Holga借出去玩玩。关于这一架Holga 120,是出了名的低成本玩具,甚至搞不好,一个不小心,机背就会脱落,底片就会漏光。基于相信懒惰的关系,这一次安上底片后没粘上胶纸就这样带出门。

后来,照片出来了,也一如预期般,除了这一张之外,其他的不是严重漏光就是蒙,再不就不够光,构图也一样有待加强。可偏偏这一张,往往就那么一张就会让人没来由欣喜着。因为证明这卷底片的色泽还真不错看,前提是可以好好掌握。下一次肯定会更好的。。兮兮。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有时候觉得阿甘这个人还蛮神奇的。你只是随口说了下,36张的底片太多,对于你这种拍照得花很长时间的人来说,如果能找到24或是12张的底片就好了。后来,不过一两天的时间,阿甘就摇了通电话来说找到了。你想了想,既然是过期底片,就要了十卷来存着慢慢玩。感谢阿甘,不懂他是怎样办到的,可是他就是哪一种随便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的人。谁又知道卖糕点的师傅会修相机。谁又会懂看似过时的百货公司里可以找到手制相机包包的人。话说阿甘把底片送来的那一天,你看着那熟悉的包装,从小小看到大的konica韩国包装,固然过往也不曾那么在意过,却莫名地升起了一股亲切感。

底片到手后,你拿起了不是很熟悉的colorsplash,在回家路上,在12个颜色之间周旋。把一卷拍完后,在搬家那一天,再次把同样的一卷菲林装进supersampler内乱拍。对于这样过于实验性的拍摄,想当然尔出现的效果也非常之怪异,到不是很能接受的范围。无论是那柔到几乎混在一起的色调,还是那不懂如何拿捏的构图。你下了一个定论,这一批菲林的吸光度较底,最好用长时间曝光,才比较保险。

后来,确实来说应该是一个月后,你再次把菲林从橱柜里拿出来。装进鱼眼相机内,开始拍字。你开着电脑里的海报,把鱼眼相机对着荧幕,贴近再贴近,或左或右或上或下。每一张都延长曝光时间。拍完,拿出来,再装进sprocket rocket内。继续拍街道。

就这样,照片冲出来了。那色调,依然如是地偏成了一股怎么看都不熟悉的调调。它不似lomo redscale的鲜艳,也不如redscale xr的清晰。自成一家,介于灰红之间,画面的轮廓却没有夸张地云开。你看着照片,只能说出这神奇的底片,其实还蛮适合夜拍的。


fisheye x kodak 400 expired

站在快乐面前,依然是那么地生涩。
不习惯镜头前的世界,只好继续躲在镜头后。
记下流动中的时间。
那一分钟的前后,我们都在喧喧闹闹着。
把小小的少少的过去捞在一起,祝福明天以后的日子。
以融化在口中的甜酸为引子。
为来临的苦辣建起力量的堤防。

我不知道明天会如何。
但今天大家都一样会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