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火灿烂时,那些过往的义无反顾一去不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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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年开始那一刻,当大家都在忙着过年的时候,我开始放逐自己。熟悉的地方,因着人去楼空,也谓某一种离开。不变的地标因着感觉的变数而陌生。踏在独处的空间,努力吸收阳光的养分,躲在沙发上,关上的手机,封闭的雷达,我以为,自己已经死了。

不再存在于这样的一个时代。

但,当你得到自己奢望的,确非自己需要的时候。噩梦开始绕身,缠着思绪。其实你非无情。你只是不愿承认亲情债务的存在。你不愿承担这样的包袱。所以你刻意把自己隔离。戴上绝情的面具面对人群。无奈,潜意识看穿这样的伪装。它不赞同你的做法。也不愿躲在一旁静静观后。

这是一场潜意识和面具的战争。

2月11日。潜意识胜出。
一通电话,预料外的事故,把面具狠狠扯下。

曾经纠缠不清的理论在一颗接一颗往下掉的眼泪中蒸发。在忘记食欲的同时也把某些坚持抛在脑后。那些关于对等付出收获等的辩论,在往生面前显得那么地渺小。地球一样转动,时间一样踢踏往前进。抹掉的记忆并不由自己做主。很多事是注定。注定会发生。也许今天,也许明天。天知道。只是时间前后的差别而已。

we are only nothing when standing in front of a black and white scen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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